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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10分鐘就是prime time
撰稿系統大當機
記者不能寫稿
長官不能丟稿
編輯不能抓稿
主播不能讀稿
到處都有人在狂吼
實在是...太酷了!
 
不過就算如此
瘋狂亂成一團
大家還是會想辦法讓新聞播出
就是這個行業有趣的地方
死馬也得醫成活馬
 
雖然電視新聞常常很討人厭
但電視新聞台裡的人
還不得不承認
都是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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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算大雨讓這座城市顛倒
我會給你懷抱
受不了看見你背影來到
寫下我度秒如年難捱的離騷...」

蘇打綠應該是因為《小情歌》,在大陸打響名號
從北京演唱會中
前奏才下第一個音就引來尖叫狂潮
可以證明

我喜歡蘇打綠,但算不上粉絲
聽歌聽的隨意
KTV也只點唱過小情歌一首
(倒是聽過的都說讚 呵呵呵)

總覺得青峰的詞比曲來的漂亮
不是旋律不好聽
或許是文字太突出的關係

《交響夢》中
「蟄睡了一世紀的下午被你驚醒
迷霧從身後穿起扣成水滴...」

寫給爺爺奶奶《早點回家》
「我們都是 一個人加上另一個人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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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的面具-北京該把自己放進台灣的鞋子裡

轉載自民國98年9月24日,中時社論王健壯觀點

       英文裡有句話:「把你自己放進別人的鞋子裡」,意思是要設身處地站在別人的角度,也替別人想想。

     以兩岸關係為例,從李登輝到陳水扁,他們在作決策前很少把自己放進中國的鞋子裡,其結果常常是無事生非,激怒了北京,也讓兩岸風波不斷。 但馬政府卻正好相反,大小決策前,都會把自己放進北京的鞋子裡,而且一放再放,深怕稍有疏忽就得罪了中國領導人。

     扁李動不動就激怒中國,雖不足取,但馬政府謹小慎微到凡事都要察言觀色,卻更不足取,也帶動了一連串的化學變化,從最近高雄市政府放映熱比婭電影的風波中,稍有警覺的人都應該發現:台灣正出現一種新型的恐共症,就像新流感一樣,新型恐共症很可能會大流行。

     熱比婭與達賴不同,她曾是北京刻意扶植的對象,政商的既得利益者,但現在卻成了疆獨領導人,可以想見在某些方面,北京恨熱比婭猶勝於達賴。

     但北京恨的人,台灣也要恨之入骨嗎?而且還要恨到連她的電影能不能放映,也要猶疑爭論不休?甚至在國台辦出言恫嚇後,就嚇得退縮?兩岸關係不管如何演變,但如果連地方政府放一部電影,都要鑽進北京的鞋子裡,都要揣摩北京會怎麼想,台灣也未免太沒出息了吧。

     台灣這次如果棄守「熱比婭防線」,下一步一定是被中國列入黑名單的人,台灣不能出版他們寫的書,媒體也不能報導他們的新聞;國台辦變成了新警總,從北京遙控台灣的思想言論,台灣上上下下都活在老大哥眼睛的監視下。

     這樣的預測絕非危言聳聽,看看九七後香港思想言論自由的變化,即可略知一二;更何況台灣並非香港,但卻已經出現了那麼多的「香港化」現象,如果台灣再不警覺,其結果必然是:先是看他臉色,到最後仰他鼻息;先是自我節制,到最後自我閹割;到那個時候,台灣已不祇是「香港化」,而是「中國化」了。

     北京那些領導人在跟台灣打交道時,必須要具備一項基本常識:台灣與大陸實質上本來就大不相同,政治體制不同,政治文化不同,官民關係不同,社會文化不同,更重要的是,價值標準也不同。

     如果兩邊各開一張清單的話,十項標準中很可能有九項,兩岸是完全不同的;北京領導人不能以大陸的標準去思考台灣的可能作為,更沒有權力要求台灣的政府或民間,棄「台灣標準」而取「大陸標準」,更不能認定大陸的敵人就是台灣的敵人;如果連這點基本常識都不具備,北京領導人也未免太不懂「統戰伎倆」了。

     同樣的,台灣的領導人也不能一直躲在中國的鞋子裡,同理心的決策模式雖然有利於兩岸關係,但分寸的拿捏卻至關緊要,千萬不能讓北京領導人將善意誤讀為順從,認為他們可以像中央政府一樣,對台灣任意發號施令,予取予求,得寸進尺。

     比方說,監察院要調查地方政府在達賴訪台期間的經費支出,就不僅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而且還會讓北京誤以為連監察院都出手查帳了,可見台灣除了一小撮人士外,確實是上下一心反對達賴來台。

     當然,台灣的反對人士也必須要走出扁李時期的戰略困局,不能再玩以激怒中國進行政治操作,或換取選舉等政治利益那樣的危險遊戲,更不能故意無事生非,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惹惱中共的念頭,搞政治如果搞到祇剩下陰謀,也未免太等而下之了。

     兩岸關係從扁李時期二十年的全面停滯,到馬政府近一年多的高速前進,變化之大,確實讓海峽兩邊許多人至今仍難以適應。扁李二十年從未把自己放進中國的鞋子裡,以至於兩岸危機四伏;但馬政府動不動就鑽進中國的鞋子裡,卻也讓兩岸關係出現嚴重失衡的現象;至於北京棄台灣的鞋子於不顧,對台灣擺出霸權甚至是上國的姿態,更讓即使是有意於兩岸和睦發展的人,也心生危機。

     對海峽兩岸三黨,熱比婭都是個警訊,也是個教訓,尤其對共產黨更是一個測試:測試北京是否有意願把自己放進台灣的鞋子裡。 (作者為中國時報前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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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關正確-弱者的滅頂與強者的生還

轉載自民國98年8月21日,中時社論胡晴舫觀點

       猶太浩劫餘生者普利摩李維在跳樓自殺前寫的最後一本書中提到,許多事後諸葛最愛問從種族滅絕行動奇蹟生還的猶太人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不逃走?甚至,你們為何不反抗?

     既然知道德軍要來了,幹嘛還死守家園不走?當德國人對你們使用不人道待遇,為何不抵抗?一名熱心的小學生還認真規畫了集中營的逃跑路線,告訴李維他當初絕對有機會脫逃,只要他詳細計畫外加膽大心細。

     受害者在此彷彿必須要替自己的苦難道歉。他的不幸,純粹因為他能力不足及性格缺憾。言下之意,如果他夠聰明(像我),如果他夠努力(如我),如果他夠勇敢(似我),一切災難就不會降臨他身上。

     然而,李維冷靜指出,各處紀念碑不斷重複奴隸自行掙脫沉重鎖鏈的意象僅是一種修辭,其實枷鎖必由那些鎖鏈比較輕鬆的同伴們打破。對李維來說,除了文學與電影之外,所有革命從來不是由真實小人物所發起,而是由那些「懂得壓迫但不是親身經歷」的人所領導。自身雖過著特權生活,看出社會制度的不公後願意從他們的優渥環境走出來,是這樣的社會強者才有力氣改變這個世界,而不是早已遭制度壓得奄奄一息的真正弱者。

     引述李維觀點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把八八水災比作猶太大滅絕,而是思索為何我們社會的強者會在這次水災中缺席。當弱者在滾滾洪水中掙扎求生時,他們照常上街剪髮,去飯店喝粥慶祝父親節,撒嬌自己忙到沒吃早餐。面對輿論口水排山倒海而來,他們雖然鞠躬道歉卻帶著自我犧牲的委屈表情,猶如聖徒上十字架,渾身飄散一股明知世人無知可笑但因他如此深沉大度所以選擇原諒的凜然正氣味。

     一場惡水,沖毀了村落,沖走了生命,卻也沖出我們社會道德座標的嚴重問題。由我們教育體系所培養出來的菁英,嚴重缺乏同理心,因為社會與家庭向來只告訴他們把書讀好,其他不用管。除非會入考卷,不要讀雜書也不要關心時事。數學考一百分,你就是好學生,其餘管你多愛潛水、種花、熱愛動物還是喜歡陪老人家聊天,只要不能寫上成績單變成學術成就,你的人生就算毫無建樹。

     為何自我感覺良好,因為沒有理由不。他們從小奮發向學,考第一名,拿獎學金,長輩父母都誇讚他們是天底下最棒的孩子,不像隔壁小胖「不愛讀書,只懂打彈珠」。他們拿了該拿的文憑,考了該考的執照,做了該做的工作,他們都沒做錯。事實上,他們做得太好,今天才爬到這個地位。

     只培養讀書機器的教育制度最後只能得到一群優秀的機器人。我們的社會獎賞了這群「佼佼者」,賜予金錢、權力與地位,他們當然認為自己一定做對了才值得如此社會報酬。也難怪他們常常流於好辯爭強,自我防衛心重,難以接受自己立場不是唯一的社會選項,因為在我們的社會裡,知識只是證明自己有資格往上爬的梯子,而不是提供思索的地板。因此,「我是對的」變成「我必須是對的」。少了探索智性的驅動也乏聽取異議的好奇,只剩下捍衛自身優越的固執,難容異己,更不接受質疑。

     民主制度讓智者沮喪,因為它賦予天才與白癡同等權力,把學者與屠夫的智慧相等起來,一個台大畢業、哈佛學位、當了總統的人還是得面對一個一無所有卻仍要替一間已經不見了的房子繳電費的民眾,靜靜聽訓。但,民主制度卻讓仁者安慰,因為它令強者必須來到弱者面前,傾聽他的需求。

     當民主制度多少暫時強制平衡了強者與弱者的社會能量時,我們更應該問,目前教育體系裡還有多少個未來的馬英九、劉兆玄、薛香川甚至陳水扁,什麼時候,我們的強者才會不必親身經歷卻理解弱勢的處境,不用制度強迫也會主動打碎弱者身上的沉重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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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總統大選,在野黨候選人李明博獲得壓倒性勝利,成為韓國第一位出身企業界的總統。南韓的選舉結果,像是幫同樣以拼經濟為主軸的國民黨,打了一劑強心針,更變成活教材活宣傳,開口閉口都是李明博。

李明博的名字,在這次韓國總統大選前,對他的認識,只有任首爾市長時,僅花了短短兩年,成功整治清溪川,其他政績並不清楚,但光是清溪川這一項,就足以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一直覺得,一座現代化城市,能有一條河,流經穿越,是件非常美的事,巴黎有塞納河,倫敦有泰晤士河,上海的黃浦江,高雄的愛河,在結束一天忙碌的工作,來到河邊,聆聽水聲,間奏是偶一傳來的汽鳴,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台北也有基隆河,截彎取直後,水就離台北人很遠。謝長廷和郝龍斌競選2006年台北市長時,曾有打開瑠公圳的政見,相當吸引人,不論達成率有多少,但為人描繪了美好想像,想像有一天從藍綠政治人物的嘴臉脫身後,不用搭幾十分鐘的捷運到淡水,就能享受在河邊漫步的悠閒。當然,在藍綠板塊相差懸殊的台北市,謝長廷輸了,用不著討論舊水道怎麼打開,瑠公圳的名字,也只能在羨慕其他水都時想起。

和同事常聊到藍綠生態,都覺得國民黨缺乏創意,思考邏輯,做事方式,說話態度,總是中規中矩,務實,不容易犯錯,卻少了令人耳目一新的想像空間。

成功整治清溪川後的李明博,在競選總統時再立下一個大目標,要在首爾和釜山之間,興建一條穿越山脈,長達540公里的"朝鮮半島大運河",環保和工程難度不說,光是興建成本就高達14兆韓元,約4843億台幣,遭來對手攻擊大運河的可行性,但李明博說,「我們若不去想像未來,就沒什麼可以想像的」。看到這句話,實在很難不在腦海裡想像自己的未來,讓人熱血沸騰,在部落格荒廢兩個多月後,火速寫下新文章。


96.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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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3 Sun 2007 04:01
  • 阿姨

阿姨,不是媽媽的姊妹。在大陸,請個阿姨,可以幫你打掃、洗衣、做菜、帶小孩...。駐點兩年,總覺得大陸人講話太直接,不夠有禮貌,但把幫傭的,稱為阿姨,親切又可愛。

各家電視台,都請阿姨,視需求提供不同服務。我們的阿姨只打掃,友台T台和E台的阿姨,打掃還兼燒菜。T台最先在大陸開點,阿姨資格最老,在T台服務,就稱呼她T阿姨好了。

T阿姨,週休一日,一天工作六小時,做兩餐,外加打掃。T阿姨年近50歲,沒重大不良嗜好,就是有點中年婦女貪小便宜的毛病。白天看股票,下午講電話,話費電費當然是T台在繳;T台家的冰箱永遠是滿的,裡面三分之二都是T阿姨的東西,因為阿姨家冰箱要省電,連電動腳踏車都搬進T台家裡充電;T阿姨做菜燉雞,明明是整雞,永遠只有一隻雞腿;一公升的沙拉油,一個禮拜就用完...

T台同業看在眼裡,覺得話說白了,傷感情,顯得自己小氣,但時間久了,也有火山爆發的時候,「妳貪我便宜,我就找事給妳做」,台灣記者大戰大陸阿姨就此展開。

杯子碗盤,一次用一個,給阿姨洗;布鞋踩爛泥,越髒越好,叫阿姨洗;烤雞翅雞腿,烤箱弄越油越好,阿姨洗。T阿姨也不是省油的燈,中午做菜,只有文字和攝影兩個人吃,T阿姨卻滷了一整鍋排骨,外加三隻大雞腿,但他們分明吃完中飯就要出差三天,阿姨打如意算盤,吃不完,她剛好打包回家,偏偏T台攝影是壯碩大漢,還是個火爆浪子,硬是把排骨雞腿全部嗑光,撐死也不讓阿姨賺到。兩人纏鬥數年,T台攝影因生涯規劃不再到大陸駐點,至於T阿姨,還是T阿姨,繼續在T台上班,坐擁高薪,偶爾再帶些T台的柴米油鹽,回家自己用。

相較T阿姨,E台的E阿姨,就乖巧許多,不過也有精采事蹟。E台的文字和攝影都是男生,有天採訪完回家,聽見浴室有水聲,過沒多久,E阿姨從浴室邊擦頭髮邊走出來:「借你們浴室洗個澡」,阿姨說的爽快,兩位男同業面面相覷,好尷尬。除了借用浴室,E台家裡的桶裝水也喝的特別快,E台攝影決定查個水落石出,一次出差前,小心在水桶上做了記號,一個星期後回來,水真的少了一大半。

E阿姨的先生是水電工,E台辦公室有什麼東西損壞,理所當然請E阿姨的先生幫忙修理。辦公室要安裝一個新電鈴,E阿姨的先生第二天馬上到府,換了嶄新的電鈴,正當E台同業心裡暗自稱許E阿姨的先生效率高,突然聽到非常細微,像是電鈴的聲音,只是怎麼會這麼小聲?開門一聽才發現,E阿姨的先生竟然把電鈴裝反了,電鈴對著外面響,裡面聽的到才有鬼。E同業氣呼呼打給阿姨抗議,阿姨詢問先生後轉達,電鈴電線已經埋進牆裡,再拆掉很麻煩,沒辦法,一句話打發。所以下次要找E台記者,按電鈴,不要驚訝它是對著你響,要讓裡面聽到,敲門可能比較有效。

至於我們的阿姨,一週來三天,一次兩小時,只打掃。阿姨很安靜,總是默默把事情做好,講話也輕聲細語,沒事不會吵人,更不會在旁邊囉唆,所以對阿姨評價還不錯。

前陣子好友C來上海,借住幾天,C白天都不在,我也沒特別跟阿姨提起。直到出差前一天,才跟阿姨說,我不在的期間,家裡會有其他人走動,沒想到阿姨馬上答腔:「難怪,我在枕頭上撿到好長的頭髮」,洛小獅本人是短髮地。原來我們阿姨是惦惦吃三碗公,不能做壞事,阿姨都在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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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n 15 Fri 2007 16:55
  • 做夢

刷子阿吉,是我的吉他老師,一個72年次,個頭小小的男生。初次見面,他話很多,哇啦哇啦,說他高中開始練吉他,每天練3小時,就為了幹掉隔壁班的臭屁鬼,玩樂團玩到勉強考上大學,又不想再繳學費,休學當兵去。才認識他10分鐘,我好像親身參與了他的叛逆青春期。

"妳是記者哦,妳學吉他,是想組Band嗎?","我沒有時間耶
,所以也沒想過",咦?為什麼沒想過?我不禁在心中問自己

記者這份工作,壞處數不完,但有個好處,可以開眼界、見
世面。管你是跑政治、社會、財經、生活、娛樂,所有黑暗的、醜陋的、可憐的、八卦的,都接觸過,加上電視新聞講效果,黑暗的要讓它更骯髒,醜陋的要讓它更噁心,不夠可憐的,放音樂、做特效,眼淚流成海,至於八卦的,一定是吃乾抹淨,吸乾主角的血,讓觀眾飽到想吐,楊宗緯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記者做久了,其實也不用很久,3年?還是1年就足夠。情感
麻木了,夢想變小了,遑論什麼理想,有理想的誠如張桂越,只能遠離台灣到馬其頓,開一人通訊社,吃自己。

看著我眼前的小老師,沒有大學文憑,從樂器行的打工仔,
升格吉他老師,週末變身搖滾樂手,在Pub吶喊,哪天又到劍潭地下道當起街頭藝人,真正讓他爽的,不是吉他箱裡進帳多少錢,而是抱著吉他,拿著Pick,用力刷下去的瞬間。

當記者以後,就沒做過什麼夢,我是說夢想的夢喔,那種漏
新聞被釘,獨家被破,遲到錯過堵bite時機的惡夢,可是沒一天少過。哪天老娘不想幹了,我也要組個Band,就叫洛小獅爵士搖擺樂團好了,憑本獅的音色和姿色,會沒飯吃嗎?
哈哈哈~~~大不了少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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